王森专访:首度挑战玄幻题材,剧组“穿最多”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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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演员王森近期在抗战史诗剧《我们的河山》中饰演青年军官刘柏松,这一角色是为献礼抗日战争胜利80周年而精心塑造的。刘柏松作为一名战术教官,不仅需要掌握大量军事专业术语,还涉及高强度的动作戏份,这对王森的表演提出了较高要求。在塑造角色过程中,他深入研究了抗战历史背景,通过阅读史料、观摩纪录片等方式,理解当时青年军官的精神面貌。王森提到,饰演这个角色让他深刻体会到抗战时期的艰辛与全民抗战的精神内核,尤其是那种在民族存亡关头迸发出的集体勇气。为了还原战术教官的专业性,他提前进入军事训练基地,学习基础战术动作和指挥流程,确保在镜头前每个持枪姿势、每句战术指令都经得起推敲。
在历史题材角色的演绎方法上,王森认为关键在于“深入”与“还原”。若角色基于真实人物,演员需通过调查访谈、文字记录等方式还原其行为逻辑与思想脉络;即便是虚构人物,也需将其置于具体历史语境中构建合理性。他举例说明,在准备刘柏松一角时,除了研究抗战时期的军事编制和作战模式,还特别关注了青年军官的教育背景与心理转变——许多人从学生毅然投笔从戎,这种抉择背后的时代推力值得深入挖掘。王森强调,历史剧表演不能停留在动作模仿层面,更要通过细节传递时代情绪,比如一场战壕中的戏份,他通过人物疲惫中仍紧握地图的小动作,展现军官的责任感。
谈及角色与自身的关联,王森认为每个角色都承载着演员自身性格与经历的片段。他自幼在部队大院成长的经历为塑造刘柏松提供了独特养分——对纪律性环境的熟悉、对军人气质的理解,都帮助他更自然地呈现角色内核。不过他也指出,演员的个人经验需经过艺术提炼,比如将自己对现代军人的观察转化为抗战时期人物的精神特质,这个过程需要保持历史真实与艺术创造的平衡。在《我们的河山》中,有一场刘柏松训练新兵的戏,王森融入了对当代军人训练方式的观察,但通过更质朴的台词和更紧绷的身体语言,体现抗战时期的特殊氛围。
除了历史正剧,王森在待播玄幻作品《逍遥》中尝试了截然不同的戏路,饰演上古凶兽穷奇。这是他首次接触玄幻题材,需要应对威亚飞行、无实物表演等新挑战。剧中与谭松韵合作拍摄空中飞行镜头时,两人通过反复交流摸索出保持肢体协调又展现角色特性的方法。王森回忆,最初吊威亚时难以兼顾动作美感与情绪表达,后来学会通过调整呼吸节奏和视线焦点来增强悬浮感,甚至在镜头外持续练习旋转落地姿势直至肌肉形成记忆。剧中穷奇的服装层数繁多,每次穿戴需耗费数小时,厚重的戏服在夏季拍摄中成为体力考验,但层叠的纹饰反而帮助他更好地进入凶兽的威严状态。
在个人状态维护方面,王森坚持每日健身以保持体能储备,尤其注重核心力量训练应对打戏需求。他认为演员的身体是创作工具,需要像工匠保养器具般细致呵护。与此同时,他保持每周固定阅读时间,近期在读历史传记与心理学著作,这种习惯既为角色积淀养分,也是对抗行业浮躁的方式。对于“电影 共享美好生活”的行业标语,他阐释道:电影如同微缩的人生图景,既能见证个体情绪的起落,也能通过集体观影实现情感共鸣。他特别提到在偏远地区放映抗战电影时,看到老年观众擦拭眼泪的瞬间,印证了影像跨越时空的联结力。
从正剧军官到玄幻凶兽的转型,王森展现出对表演维度的探索野心。在《逍遥》片场,他常向特效团队请教角色设定,用笔记本记录穷奇的神态参考——既要有兽类的野性,又要体现上古生灵的神性。一场穷奇化形为人的戏份中,他设计了三段式转变:先以兽形匍匐,再半人半兽挣扎,最后完全站立时保留颈部前倾的动物特征,这种层层递进的演绎获得导演认可。虽然玄幻剧与传统正剧的表演方式差异显著,但王森认为核心都是对“存在逻辑”的构建,只不过前者需创造虚构世界的可信度,后者则还原历史世界的真实感。
在行业观察中,王森注意到年轻演员容易陷入技术化表演的误区,因此他有意识地在不同题材间切换,避免形成固定套路。无论是《我们的河山》里需要考证细节的历史人物,还是《逍遥》中依赖想象力的非人角色,他都尝试先建立角色的情感内核——刘柏松的守护意志与穷奇的生存本能,本质上都是具有普世意义的情感诉求。这种创作理念使得他在类型化作品中仍能保有人物弧光。
对于未来规划,王森表示不会设限题材边界,但接演每个角色前会评估自身能否带来新的理解。他提及在抗战剧拍摄期间,曾访问多位抗战老兵后代,那些口述历史中鲜活的人生片段,最终都转化为表演时的情感支点。这种注重田野调查的准备工作,与他系统学习表演的方法论相辅相成,共同构建出兼具技术精度与生命厚度的表演实践。